婉娘虽看着瘦弱,可还算有点力气,再加上平日里有跟着方定学点防身之术,此时趁李夙尧不备,手肘一拐,直戳他软肋。

李夙尧闷哼一声,顺势倒在一旁,再不动弹,良久方说,“肉丸子,你好狠的心,好狠的心,竟然敢谋杀亲夫,”

婉娘转了转手腕,觉得他一准又是在装死,不想搭理他,只撩开马车的帘子看外面繁华热闹的街市。

李夙尧见婉娘好似真的生气了,倒也不敢再胡闹,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瞧她脸色,一会儿去扯扯她的袖子,一会儿又去拽拽她的裙角。他忽而觉得此生活得真悲催,两人这还没成亲呢,竟就被她吃得死死的了?果然走上了他爹的老路,做人真失败……做男人更失败……

肉丸子!肉丸子!岁数不大,手段不少,别看她平时默不吭声的,臭丫头,阴得很!他曾经可不就吃过她的亏?他可一直记着呢!

李夙尧作为男人的那点自尊心又开始举着旗子叫嚣,表示抗议,他又开始想要面子……是以,婉娘不理他,他也不理婉娘……论持久战,看谁笑到最后!

然,直到进入金陵境内,他都一句话不跟婉娘说,连婉娘都觉得奇怪,也有些动摇,莫不是他真已经病入膏肓,连话都不能说了?但想归想,婉娘向来不是个话多的,李夙尧不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,她倒乐得清静!

两人探得,张笙目前是在扬州城内的一个叫做松阳县的小县城里当县令,而由金陵城到扬州城需要渡江,两人赶至金陵城时天色已晚,因此只能选择在金陵留宿一晚,第二日一早再渡江。

李夙尧身骄肉贵,一路上又是赌气,不肯让婉娘给他把脉熬药喝,此番还病着,鼻子上一直挂着两条清鼻涕,吸回去又滑下来,吸回去又滑下来……

婉娘站在一家客栈跟前,主动跟李夙尧说话:“别再找了,我们就住这家吧……我看这家不错!”抬眸平静地看李夙尧一眼,无奉承之色,无巴结之意,“我瞧你病得不轻,明儿去了扬州还得有正事,我呆会儿给你把脉熬药喝!”

李夙尧心里一阵狂喜,面上却不动声色,咳了声,微微点头:“如你所说,就住这里吧。”将流到嘴边的清鼻涕吸了回去,又别过身子伸手往鼻子上使劲拧,甩掉,回身继续道,“走,给我把脉熬药喝去!”说着自己长腿一迈,单手搭在婉娘肩上,勾着婉娘脖子就往客栈里走。

婉娘红脸低着头,暗骂他不要脸,就该让他咳让他咳,咳死他算了!

真是人倒霉,连喝口水都塞牙,选的这家客栈只剩一间房了,便宜了他!不过婉娘倒也放心,李夙尧这人虽然脸皮厚了点,但还算颇为正义,太过分的举动他不敢!

进了房间,李夙尧将包袱往床上一扔,整个人四仰八叉地仰倒在床上,只将一只手往婉娘的方向高高竖起。

婉娘暗暗哼了声,倒还是走了过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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